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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闺秀张充和与卞之琳一段情张充和的爱情故事-【新闻】

发布时间:2021-04-22 15:10:16 阅读: 来源:保护器厂家

“合肥四姐妹”中的小妹、美国耶鲁大学教授张充和于2015年6月17日在美国逝世,享年102岁。

张充和1914年生于上海,祖籍合肥。她是民国时代著名的“张家四姐妹”之一,系苏州教育家张武龄的四女。张充和在1949年随夫君、美国汉学家傅汉思赴美,50多年来在哈佛、耶鲁等20多所大学执教,传授书法和昆曲,为弘扬中华传统文化耕耘一生。她被誉为“民国最后一位才女”。

年轻的卞之琳站在一夜风雨一层绿的江南断桥上看风景,却无端地误入了别人的情网。因此,有朋友笑他:卞之琳这家伙苦恋沈从文的小姨妹张充和,后来却娶回了文怀沙的前妻青林。

当初,正是卞之琳年少的时候,一不小心,就爱上了大名鼎鼎的张府四小姐张充和。卞之琳这一爱,就付出了整整六十年光阴。

张充和

卞之琳成了沈从文府上的常客

卞之琳,中国新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,1910年出生,祖籍江苏溧水县,生于江苏海门的汤家镇。曾用名季陵、林子、老卞等,最终仍觉得“卞之琳”三字,听来亲切。

年轻时的卞之琳已沉溺于清健豪华的新诗之中无力自拔,他在北京大学英文系遇上了自己仰慕已久的徐志摩。徐志摩也很看重卞之琳的才气,遂将其引为自己在诗歌界的一个同志,热心地教诲不止。

由于徐志摩,卞之琳很快就与京派那一班气质峭拔风雅的文人们熟识了。

不过,卞之琳印象最深的,仍然是沈从文先生的好相与。他们的交往,大约始于20世纪30年代的初期。当时,徐志摩介绍沈从文在国立山东大学教书。青涩的卞之琳想在北平出版自己的第一本诗集《三秋草》。囊中羞涩的卞之琳,电光一闪,第一个想到了沈从文。于是,他就眼巴巴地跑到青岛找沈从文。

当时是1932年,沈从文正着手筹备着自己的婚事,手头并不宽裕,但沈从文却眉头不皱地慷慨相助。其实当时沈从文的抽屉中,正静静地躺着八张当票。由此,卞之琳便成了沈从文府上的一个常客。

1933年9月9日,从山东回到北平的沈从文,与自己倾慕已久的张兆和女士在北平中央公园的水榭,举行了一场庄重而又热闹的结婚典礼。

沈从文新婚不久,小姨妹张充和从苏州老家来到北平,投靠新婚燕尔的三姐、三姐夫。令卞之琳措手不及的“惊艳”之遇,就在这样一个背景下蓦然发生了。

张家的四小姐张充和

合肥张家的四姊妹名声在外,均才色俱佳,诗词曲画,样样精通。

张充和与上面的三个姐姐相比较,个人的条件可谓更加得天独厚。还在充和八个月大小时,她就被一位虔诚信佛、法名识修的叔祖母,收养在膝下,作为自己的亲孙女着意予以抚养。

充和十一岁时,叔祖母为了把她打造成为民国一代风华绝尘的淑媛,特地从山东请来了吴昌硕的高足、著名考古学家朱谟钦先生,作为张充和的国学老师,直至其十六岁。

张充和十六岁之时,溺爱她的叔祖母识修居士过世了。张充和继承了识修居士留下的一大笔遗产,这使得她后来的生活衣食无忧。

她回到苏州,与父亲、继母和弟弟们同住。她在父亲创办的乐益女中读过一年的书,可是,她觉得并不舒服。原因只是她不太喜欢学校中林林总总的各种纪念日。她在张家四姐妹中的性情,是自由、独立又有一点小小的任性的。于是,趁着三姐新婚,她跑到北平来了。

初相见

卞之琳与张充和的乍然相见是1933年秋天的事情。当时,卞之琳刚刚二十三岁。在民国的诗坛上,正像一颗璀璨的新星冉冉升起。

那时,他的诗正跳出男欢女爱的小家子气,他颇自负地表示,绝不自画樊篱地局限于脂粉气息的私生活描写中。可是,与张充和之间的这场蓦然相遇,却实实在在地影响了卞之琳后来的创作风格。

张充和来到北平,考上了北大的中文系。是年,北大中文系只招录了三位女生。

1933年初秋的一天,刚刚成为北大中文系新生的张充和,兴奋地坐在沈从文达子营住所的那棵槐树下,兴高采烈地讲述自己一天的见闻。

这时,闲来无事的卞之琳,来热闹的达子营二十八号拜访了。

当时,巴金正作为贵客住在沈从文的家中。巴金与张兆和的二姐张允和、沈从文以及其他数位熟悉的文学青年,都围坐在张充和的身边,听她聊得起劲。卞之琳习惯地在树影下稍远的地方,安静地坐下了。二姐张允和的眼尖,拍着手招呼卞之琳:来,卞同学,坐到前面来,这次二姐要给你介绍一个新同学呢。卞之琳这才脸色羞涩地走到了前面。

张允和给卞之琳介绍说:“这位小喇叭筒是我的四妹充和。她今年刚刚考入北大。今后,卞诗人与我们的四妹就是师兄兼老乡了。”张充和大大方方地拉起卞之琳的手,轻轻地说:卞诗人,卞师兄,卞老乡,今后请多多关照!现在,你就跟我同坐一条长凳子吧!

卞之琳从来没有与青春玉女的纤巧小手轻握的经验,张充和这一拉手、一套近乎,竟然把意气风发的青年诗人羞了一个大红脸。卞之琳猝不及防地一头堕入了一见钟情的经典情爱模式之中。

促狭淘气的才女和沉静内敛的诗人

1933年10月,靳以和郑振铎在北平的三座门大街,着手筹办《文学季刊》。巴金也参与到了编辑工作中。靳以、巴金很看重卞之琳的才气,便把《文学季刊》的附属月刊《水星》交给了卞之琳打理。

生性活泼的张充和,很快就与靳以、巴金、卞之琳等人混熟悉了。所以,也就时常大大方方地出入于三座门大街那个葱绿可爱的小院。

张充和活泼好动的性情与沉静内敛的卞之琳自然有很大的不同。当时,张充和很喜欢在一头瀑布般的秀发上,装饰性地佩戴一顶小红帽。北大那些男生都亲切地称呼她为“小红帽”。

卞之琳记得,这“小红帽”当年,有种促狭的淘气。有一次,张充和与靳以、卞之琳等人簇拥着,从北平的一家照相馆门前经过。张充和跑进照相馆中,特意拍了一张歪斜着脑袋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玩照片。这让靳以、卞之琳一班青年人乐得前仰后合。后来,张充和就拿着这张照片,到学校的游泳馆去办理游泳证。场馆的办证员说不行。张充和一本正经地请教为什么不行。办证员说照片上一只眼睛是闭着的。张充和很快地打断了对方:什么话,我一向是喜欢睁一只眼、闭一只眼看这人世的。譬如,来者是一位独眼龙,难道你就剥夺了人家游泳的权利?办证员眼睛一眨一眨的,忘记了下面该如何作答。

在北大求学期间,张充和对传统的戏曲情有独钟,常常和三五好友到戏院观看昆曲表演。

卞之琳记得,张充和耽爱的有北昆大腕韩世昌以及白云生昆曲班子的精彩演出。卞之琳记得当年有一次,他追随在张充和一伙人的后面,去到昆剧院看演出。曲终人散,大抵已是北平城的夜深时分。靳以走在几辆洋车的前头,绕护城河而过,先把张充和送回沈从文家中。老去的卞之琳偶一回首,犹自觉得那一幕别有风味。

那时的卞之琳,虽然也不乏年轻人的雄心壮志,但是,具体到男女之间的风流情事,那真是要看彼此之间的鸾星是否相投。

年轻怕羞的卞之琳,眼望着张充和在清辉的月色下清唱昆曲,又看到她笑语盈盈地在阳光底下来来去去。卞之琳心中有话,但又始终是怯然的。他无法贸然地讲出口。

卞之琳自以为将自己的爱意藏在了一个隐蔽的深处。但是,旁观者清。卞之琳往达子营跑的次数明显增加了。

二姐张允和最喜欢促成年轻男女之间的爱恋情事,有一次,她借了一个话题去试探张充和。当时的张充和,一则因为自己的审美观点倾向于古典,她觉得卞之琳写的新诗没有嚼头,心灵上难以引起共鸣。二则觉得卞之琳太嫩了一点,“缺乏深度”,“不够深沉”。社会阅历不够,使得卞之琳的人,显得“有点爱卖弄”。末了,张充和轻轻一笑跟二姐张允和说:“他的外表——包括眼镜在内——都有些装腔作势。”

如此,卞之琳与张充和的交往中,从一开始就有了红花有意,逝水东流的缺憾。

聚散漂泊

卞之琳与张充和在北平的交往,大约持续了两年的光阴。

1935年底,张充和忽然无端地患上了肺结核。张家的大姐元和便亲自到了北平,把张充和接回了气候更为宜人的苏州老家养病。

1936年10月,卞之琳母亲病逝。卞之琳面色哀伤地回到浙江老家奔丧。

母亲入土为安之后,心中对张充和甚是牵挂的卞之琳由家乡海门,专程去了苏州,探望颐养中的张充和。他在苏州九如巷的张府盘桓数日。

当时,回到苏州后的张充和,与朋友间的交往,基本上处于一种隔离状态。忽见卞之琳到来,心绪大佳。她乃自告奋勇地陪同卞之琳,游览了苏州的所有风景名胜。卞之琳眼见到张充和的身体恢复得如此迅速,也颇感欣然。

其实,这一期间的卞之琳,虽然竭力让自己处于一种忙忙碌碌的生存状态。但是,猝然遭逢母丧的卞之琳,对于自己的人生,还是渐次地在滋生着一种不确定的飘忽感。卞之琳后来颇为自怜地说:“多疑使我缺乏自信,文弱使我抑制冲动。隐隐中我又在希望中预感到无望,预感到这只是开花不会结果。”

抗战时期,卞之琳与张充和之间的聚散漂泊,就颇是一番周折了。

1937年8月,朱光潜聘请得意弟子卞之琳为四川大学文学院的外文系讲师。

1937年10月10日,卞之琳甫抵达城垣峻整、街衢宽阔的成都城,就给避居在合肥老家的张充和写信,邀请张充和到成都去谋求一个发展的机会。

当时,充和的二姐允和、二姐夫周有光,领着一儿一女也滞留于成都。张充和待在家乡,眼见得战火从北方迅速向南方蔓延,躲在合肥老家的张充和总觉得是一个危局。于是,她就与大弟宗和,还有一个堂弟,一起离开了合肥的乡下,辗转向四川逃去。

这一路逃难,张充和走得十分艰辛,天上经常有日本飞机突如其来的轰炸,地上也时常要躲避游兵惯匪的劫掠。离乱中的性命最不值钱。路途中,张充和姐弟三人,不断地见有活鲜的生命因为饥饿和疾病,倒毙于路旁,成为无人收尸的野鬼。此时,张充和蓦然觉得了卞之琳情意的珍重。

到达成都后的张充和,一时未能找到合适的事情来做,就暂时借住于二姐张允和家里。

卞之琳生怕刚刚来到一个陌生环境的张充和无聊,就常常写信与张充和交谈。那一段时间,他们间谈论的话题很广,天南地北,海宽天阔,只要能给战争气氛中的张充和带去一点的安慰,卞之琳都一一满足。

可惜的是,卞之琳这一段有可能发展为一个传奇的爱情故事,后来,却因为川大一些教授的瞎起哄而节外横生侧枝。川大数位热心的教授,也看出了卞、张之间男女情爱的苗头,这给大家的生活注入了一个兴奋点。因此,当年川大的数位教授,开始很大声地给诗人卞之琳出谋划策,撺使卞之琳定期宴请大家,并且在酒宴上将卞、张二人作为打趣的对象。

卞之琳的性情,本来就是一个好相处的人,对于同事们的打趣,他并没有产生不适的感觉。可是,张充和受不了这个。她自幼养成了一种清贵、独立的性子。她判定教授们在宴席上的这种行为,为“言容鄙陋,无可观听”。

张充和劝卞之琳不要再赶赴这种无聊的酒宴了,可卞之琳却觉得抹不开面子。一气之下,张充和便悄悄地从成都出走了。卞之琳找不到张充和,这才知道自己又惹恼了张充和。

大约过了一周,卞之琳与二姐张允和一家人方从别处得知,张充和竟然独自一人跑到青城山散心去了。

二姐张允和得悉确信,便让四弟张宇和去把张充和找回来。卞之琳当时也想一同上山赔礼,可是,临出发时卞之琳又犹犹豫豫地拿不定主意。这时,张充和已经出走十天了。

张宇和独自上青城山寻得四姐张充和。数天后,卞之琳试图挽回美人心。他写了一首秋水微澜的情诗送给张充和。

张充和望了一眼,轻轻地说了一声:写得真好。不过,张充和对于卞之琳的态度,明显比先前冷淡了许多。

十数载的光阴,如水而逝

1938年秋,挚友何其芳和沙汀夫妇有一个访问延安的计划。其时,被爱情弄得不知所措的卞之琳,当即表示自己也想同去。他在自己情感的一个关键时刻,选择了往后退一步。

到达延安的卞之琳,希望自己的生命中有一段血与火的经历。中共安排他到晋东南的抗日一线“边观战边采访”。但他始终都不能成为何其芳、沙汀那样的热血青年。1940年,他悄悄地来到了大后方的昆明西南联大,执掌教鞭。

从延安眼巴巴回到大后方昆明的卞之琳,对于张充和的恋情仍然心存期望。然而卞之琳前脚踏进了昆明的地面,心凉如水的张充和后脚即出走到了重庆。其实,在卞之琳壮游延安的那段日子,张充和即在云南一个僻静小街上,幽居了很长一段时间。她对自己支离破碎的情感,有过一番梳理。她最后终于断定:卞之琳真的不是自己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。

1943年的寒假,卞之琳到重庆探访张充和,张充和正式而委婉地拒绝了卞之琳的感情。张充和只答应与卞之琳保持一种纯洁的朋友关系。这自然令卞之琳心如刀割,感情上有一种“受了关键性的挫折”的寂灭之感。

他先是从西南联大北返到天津的南开大学任教。1946年5月,他因事来到上海,遇上了刚刚从重庆返回上海的张充和。于是,他便又在江南滞留了近半年时间。这一年的中秋节,张充和邀请他一同回苏州老家度过。

1947年临近暑假时,卞之琳预备到牛津大学访学。他再次来到了南方,在苏州的张充和家小住数日。这大约便是卞之琳对从前温润的香草美人一次怃然的作别了。这之后不久,张充和就去了北平,与傅思汉展开了一段全新的感情。

1947年秋,卞之琳在牛津大学做访问学者。1948年,淮海战役的隆隆炮响,把沉溺于个人情感哀伤中的卞之琳惊醒,他匆匆赶回黎明前的中国,以迎接一个崭新的中国诞生。其后,张充和与傅思汉远走高飞到了水天各一方的美国。卞之琳也以巨大的热情,投入新中国的各项文艺筹建工作中。

1953年,卞之琳来到浙江富阳农村,参与农业合作化的运动。那是秋天。入夜的浙江乡村寂静、清明,似乎还流动着几分温馨的轻愁。卞之琳入宿之处,竟然是张充和从前住过的闺房!旧居依然,玉人已去。卞之琳回想自己当时的心境是:“秋夜枯坐原主人留下的空书桌前,偶翻空抽屉,赫然瞥见一束无人过问的字稿,取出一看,原来是沈尹默给张充和圈改的几首词稿。”顿时,卞之琳百感交集。

相见不如想念

卞之琳一直等到1955年10月1日,经过几番犹豫之后,方与三十四岁的青林结婚。卞之琳时年四十五岁。

青林女士,第一段婚姻,嫁的是一个科技工作者。第二段婚姻,选了搞人文科学的文怀沙。卞之琳是她为自己选择的后半生的伴侣。

婚后,青林上班的地点距家不远。卞之琳做学问的本事虽然是一流的,但是,日常生活的料理能力却颇差,炒菜煮饭之类的营生基本上不会。所以,到了中午时分,人们就常常可以见到青林在明晃晃的大太阳底下,提着一网兜的菜,走回家去照料一番卞之琳先生。

一种颇为寻常的、柴米夫妻的生活状态,就是在这样的生活中,卞之琳与夫人青林小心翼翼地互相搀扶着,幽阒地走了整整四十年。

晚年的卞之琳先生,一直独自居住于北京干面胡同东罗圈十一号,那是中国社科院专门给国宝级学者们准备的一所四层住楼。

卞之琳先生在这里静静地整理着自己的诗作。

卞之琳与张充和自从1947年上海一别,一直到1980年,才又重新见上一面。

1980年,卞之琳作为大陆的著名学者,作为文化的亲善使者前往美国。张充和当时还在耶鲁大学艺术系作兼职讲师,尚未办理退休手续。

卞之琳将自己在1953年下乡时找到的沈尹默修改过的张充和诗稿完璧归赵。张充和很感激卞之琳如此细腻的心思。

当时,张充和的手头只存留有沈尹默的来信,但轶失了全部的诗稿。所以,张充和笑称卞之琳做了一件雪中送炭的美事。回国后,卞之琳特意为之写了一篇回忆当年的散文,发表时特意配上了张充和手迹的影印件。这期间的卞之琳是兴致勃勃的。

1986年,北京有一场隆重的汤显祖纪念活动。张充和斯时在美国,已经是研究昆曲艺术的名家。张充和乃于是年12月6日,从美国专程飞回北京,兴致勃勃地参加了昆曲《游园惊梦》的登台演出。

张充和邀请卞之琳前往捧场。卞之琳欣然去到演出现场。这一回,卞之琳安安静静地坐于观众席上,看得颇为仔细。斯时舞台上,张充和的唱腔与身段,与卞之琳印象中的鬓影衣光、步履轻盈已经有了很大的差别。

演出中,张充和给台下的卞之琳捎口信,散场后不必着急走。可临近曲终人散的时分,卞之琳还是悄悄提前走了。

其后的十几年,卞之琳便静静地从张充和的社交圈子中退了出来。此后,张充和在美国与中国间,像一只春天的暮燕,来了又去,去了又来。对于张充和的行程,卞之琳大抵是了然于胸的。不过,卞之琳没有与张充和再见面。

2000年2月2日,年满九旬的卞之琳溘然长逝。

卞之琳的女儿青乔说,得到消息的张充和,隔海托人给卞之琳送来了花圈。根据卞之琳的遗愿,处理完父亲后事的青乔,来到了中国现代文学馆,将卞之琳1937年8月于雁荡山大悲阁为张充和手抄的一卷《装饰集》,以及一册《音尘集》,郑重地捐赠给了文学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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